最大的不同,是顾倾尔隐隐觉得,自己身边好像多了些人。
顾倾尔径直推门下车,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宿舍。
而顾倾尔果然又冷笑了一声,道:如果我们俩认知都没有问题的话,那就还剩一个可能——你对我此前在你身上耍的那些心机耿耿于怀,所以,你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回过头来报复我,对吧?我早就已经说过,这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,傅先生不会以为,我还会上这种当吧?
对于这个身份,顾倾尔没有什么表态,傅城予也就没有多说什么。
想到这里,傅城予不由得微微捏紧了自己的手心。
她就坐在地上,靠着洗漱台的柜子,低垂的头,凌乱的长发覆盖住大半张脸,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模样。
你来干什么,我管不着,也没兴趣。顾倾尔说,我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,你做你觉得对的事,我做我觉得对的事,就这么简单。
是跟我有关系。傅城予说,我报警抓的人。
她心里隐隐闪过一个什么念头,却连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想的究竟是什么,再开口时,声音却已经微微变得喑哑:你们可以走了吧?
顾倾尔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一时也没有别的事情做,只拿了个小玩具逗着猫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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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确定以及肯定。这段时间在美国,她基本上没有一天睡足了六个小时的,每天都在与时间做斗争。